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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平探】虚假记忆(四)

WARNING:OOC

 

/快新平探双线并行

 

/剧情正经(也不是)但作者不正经。

 

/酒厂没了。动物园还在但不重要。

 

/请相信科学,别相信我。          

 

 

 

 

 

 

 

 

 

 

 

 

背景:警方选择让侦探协助破案,当然是建立在侦探本身没有嫌疑的情况下。那么,假如侦探们被卷入案件本身,而身负嫌疑呢?究竟是有人布局陷害,还是凶手就在他们之中?其实这是一个受邀前去委托人家中却遭遇变故,侦探和怪盗被莫名套路,记忆被部分篡改而无法正经破案的故事。

04 双重身份

 

 

 

 

 

 

 

 

 

 

 

 

 

 

 

>>>

 

很早以前,宫野志保就知道这几个外表俊美、才能满分的少年有着不为人知的幼稚属性。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岁月没有催人老,所谓杀猪刀在这几位身上留下的痕迹,却是越发幼稚。

 

宫野教授冷着脸,毫不怜惜地用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钢笔敲了敲桌面。

 

“先生们,如果你们真的非常想吃橘子,大可以买一箱慢慢吃,为什么要为了已经快干掉的这个橘子,在年幼可爱的我面前像小女生一样揪着对方的头发打架呢?”

 

男孩子的战争果然不可理喻,就连用科学也是无解的。

 

已经染了满手橘子汁的服部平次将手往工藤新一的上衣上抹了几把,颇为不走心地笑笑,“是因为我真的太口渴了,非常抱歉。”简直是意有所指。宫野听出来了,冷冷瞥了他一眼,服部乖乖闭嘴。

 

一直坐在一边看资料的白马探头也不抬,温言软语地提醒道,“缺水的问题,如果仅靠外部输入而内部储存功能缺失的话,可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哦。”

 

服部平次看他人模人样的,就忍不住想怼,“……讲人话吧,假洋鬼子。”

 

白马探闻言抬头,眼神里写满了诧异。他似乎斟酌措辞用了好久,才选了一句挺给面子的话,“请保留一点唾沫吧,绅士不该如此聒噪。”

 

“你——是在说我话很多咯?!”服部平次差点跳起来,被工藤新一眼疾手快地一把摁住。

 

对这位装腔作势的假洋鬼子服部自然还有话想说,只是看到对方抿着嘴唇微笑他气得什么都忘了。宫野眼前一花,却是服部平次把手里的橘子皮丢了过去,可惜没砸中。白马探难以置信地挑挑眉,目光如剑地投射过去。

 

于是在新的一轮战争开始之前,宫野教授及时出手阻止了三个幼稚鬼。

 

“如果诸君还不打算严肃对待这件事,”宫野志保板着小脸,本就对冰山系女孩有几分忌惮的大阪少年瞬间倒在无辜瞪眼吃橘子的工藤新一身上装死,“我现在就可以为你们计算刑期,尽量帮助你们坐穿牢底。”

 

工藤新一赞同地摆摆手,嘴里还塞着半个在“战争”中幸存的橘子,声音含糊软糯,“灰原说的对,大家都冷静点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我们几个的破事。”嘿呀这橘子还挺甜的,他开开心心地在心中补了一句。

 

“工藤,我想问你一件事,”白马探的声线一如往昔平缓,带着叫人心安的魔力。只是他皱着眉,看上去已经被接下来要说的话困扰很久了,“你好好想一想,你第一次见到黑羽是什么时候?”

 

“……黑羽怎么样了?”工藤新一直觉黑羽快斗今天依然没有出现很不妥,本来就在暗暗心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马这个问题一抛出了,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起疑,——他在怀疑警方的重点压在黑羽快斗身上,查出了一些……“无关却紧要”的秘密。

 

白马探见他眼神陡然展露锋芒,像只被踩了领地的凶兽,了然地递去一个安慰的眼神,“他已经醒过来了,恢复得比你俩还要快,只是我认为他所掌握的线索并不太多,就没有安排他参加这次讨论。不过,讨论结束过后他会在外面和你们见一面。”

 

工藤新一点点头,肩线放松,算是明白了也不作过多请求,只是突然勾起的迷之笑容让白马探心中猛地警铃大作,升腾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上个问题是什么来着?噢,第一次见到黑羽?

 

他半阖着眼,嘴角微翘,看上去像什么深情款款的戏精,“那是一个夜晚,在天台,他就在我身后突然出现,像一只优雅高贵的白色大鸟……”

 

“等一下——”白马探猛地反应过来,一阵胃痛,努力保持微笑地果断截断,“我为我表达不清晰诚挚道歉,但是我并不想听你们言情小说般的初遇。我是说,案发前一天,你们和黑羽,为什么会一起去死者家里?”

 

工藤新一顿住了,半张着嘴,慢慢歪过头。他的视线投入窗边漂浮的粉尘,遥遥消失在其中。

 

“还能想起来吗?”见大侦探许久都不说话,宫野从椅背上直起了背脊,眉头紧锁。

 

“不,灰原,我能想起,”工藤新一看向茶发女孩,“只是我在想,黑羽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显然工藤大侦探已经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偶遇,因为记忆受损并不影响智商。向来敏锐的他,几乎在白马提问的第一秒,就想起了黑羽在他面前越来越挂不住的面具。他像是有很多秘密,被压得喘不上气,却还是嬉笑着挂在自己和服部的肩膀上,死皮赖脸地撒娇着要一起去北村先生的家中。甚至连笑声,都清澈得像阳光下的溪水。

 

宫野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不大却在工藤新一心中引起一阵激荡。她忽然从蓝色的厚重文件夹中翻出一张复印件,用自动铅笔圈起什么东西之后推到了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面前。

 

“这是什么?”服部平次凑上前看,撑着下巴皱起眉头。

 

“一份名单,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张毒品交易网,”宫野淡淡地说,她的笔尖在被圈起的“北村治和”之下划了划,“在一大片你们耳熟能详的名字中,我们竟然发现了这个。”

 

意料之外的变故让在场的三位侦探相互对视了一眼,缓缓直起了背脊。连白马探都放下了一直留在指尖上瞎转的钢笔,“这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昨天留备份的时候,手动把所有名字输了一遍,”宫野淡淡地说,仿佛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名字对她来说根本不算是工作量,“一个月前,这份意义重大的名单由小泉红子通过邮箱的方式发送到公安。”

 

“小泉红子?是不是那个……”服部平次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张开嘴,摸着下巴看向白马探。虽然几年前的匆匆一面让人印象模糊,但少见的酒红色长发和与年纪不符的妩媚乖张气质还是留下了些剪影。

 

宫野志保点点头,说道“这份名单尚且来源不明,但结合新闻,上个月怪盗基德在东京的最后一次作案是在阿尔法大厦。而这座大厦的主人,也出现在了名单之上,并且是蜘蛛网中心的人。这意味着他对东京的毒品行业,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那么,这份名单是怎么到红子小姐手里的?这个过程是只有她自己参与了吗?——我相信大家有自己的推断。”

 

清冷的声音缓缓在审讯室内落定,伴随着纷飞的淡淡灰尘,宫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时寂静,只有三颗突然加速跳动的心脏,和三个高速运转的超级大脑。

 

“首先,这份名单对整个东京的毒贩和吸毒者来说,肯定是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之一。这份名单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名单的保密性一定是严中之严。我知道大家都在想,把名单带出来的人会不会是黑羽,但他是否真的参与了,我持保留态度,”最先开口的是服部,嬉皮笑脸的不正经表情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殆尽,“但这份名单对案子的意义重大,我倒很是赞同。”

 

“至少让警方对死者的背景投入了更多的关注,”白马探耸耸肩,难得没跟他唱反调,“科学家和侦探原本是两个相当的正面身份,但现在,天平歪了。”

 

所谓AB面,看似不能同时存在于同一个身上,但实际上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例如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

 

例如黑羽快斗和怪盗基德。

 

例如……

 

“著名科学家和毒贩,”白马探说,“这样想来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确定了北村的双重身份以后,他的仇家范围似乎也变广了,他不再是警方眼中与世无争的避世之人,没有任何遭人杀害的理由。现在啊,任何一个与他有利益相关的人,都可能要他性命,要找出凶手就很困难。而欣慰的是,没有杀人动机的你们,在嫌疑人名单上可以稍稍往后退一位了。”

 

“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好奇,毒贩为什么要请侦探去家里做客了,”工藤新一一声嗤笑,“他就真不怕我们能看出来什么?”

 

是什么让北村先生不惜承担在两位天才侦探面前暴露身份的风险,也要委托他们调查?白马探心想这点确实矛盾,又想起黑羽说过的话,“不对,不对……他找你们才是合理的。如果找警察未免太张扬,一来怕警方细察查到他的身份,二来怕动静太大引起凶手注意。没错,我们现在要找的人,利益纠纷是其次,最有杀人动机的应该是那个,被北村掌握了杀人证据的凶手。”

 

“什么意思?”工藤一怔。他和服部还在努力理解着,但宫野已经渐渐跟不上侦探们的思路了,“……所以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白马探打了个响指,转身把分析用的白板推上前来,迅速画了一张关系图。

 

“首先,那台重要的奇怪机器是出自北村先生之手,现在已经被送往科研中心调查了,它的具体用途估计很快就会出结果。但初步结论是,它不仅能取出和植入记忆,它可能也会将你们三个的记忆进行对换。”宫野在推理开始前,先交代了重要条件。

 

言下之意工藤听懂了,也就是说很多属于他的记忆,现在正存在黑羽或者服部的脑子里。

 

“卧槽!”服部平次大骇,猛地一拍桌子,“原来可以这样!那我脑子里那些……”

 

三双“刷”地转向他的眼眸骤然一亮。

 

“那我梦到的那些存在于碟片里的那些——穿得特别、特别凉快的性感女郎……”他转过头去,不怀好意地盯着工藤新一,“是你还是黑羽!老实交代!”

 

……

 

“你自己看的片就不要找借口了行吗!”工藤新一无语极了,忍不住瞪他,“才刚二十出头就满脑子黄色废料!”

 

“注意身体。”白马探善解人意地微笑着点点头。

 

宫野面无表情。

 

能不能来个人把他们三个拖出去?

 

突然意识到年轻的宫野教授大概算得上是位优雅的淑女,服部红着脸轻咳了几声,“好好好我道歉,说到哪里了?”

 

白马探翻了个还算优雅的白眼,继续说,“昨天我和黑羽聊过,他肯定了北村先生确实有求于你们。并且脑海中多了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是北村坦言自己手上有某人杀人的证据,并且有人要杀自己。”他低垂着眼帘,工藤新一敏锐地判定了黑羽似乎并不愿意将所有知道的事告知他们。

 

“也就是说,北村先生那时很可能是被人威胁了,或者他已经怀疑凶手会向他下手,所以他才会找来我和工藤对吗?”服部平次沉吟道,“如果他知道对方是谁,这件事就很简单了,偷偷报个案抓掉就没问题。很有可能的一点就是,北村先生也不清楚这人是谁。”

 

工藤新一赞同地点点头,并补充道,“他手上的证据没有具体地指向什么人,但他很可能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问题来了,”宫野问,“你们没有人记得,那个所谓证据,是什么吗?”

 

审讯室突然陷入死寂。

 

“……当我没问。”宫野耸耸肩。

 

“好了,这至少证明,北村先生的本意是找到凶手,并不是陷害你们和被人杀掉,对吧?”白马探刚说了句话就听见服部在那嘀嘀咕咕着“什么叫本意是被人杀掉”,他懒得理,继续说,“但是黑羽君之所以出现,我认为是通过毒品交易网——前提是他和红子小姐确实是一伙儿的。”

 

“我明白了,”工藤新一沉吟道,“我和服部是通过委托调查这条线接近北村的,但黑羽是因为交易网。他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可能也有自己的怀疑对象,没准就是名单上这堆蜘蛛兔子老虎中的一个。”

 

白马探叹了口气,“这也只是猜测。”

 

于是问题好像又绕回了黑羽身上。宫野志保心想这压根不行,明天必须叫上黑羽参加讨论,才能讨论出些什么来,“我有点不太清楚黑羽君究竟想做什么,如果说,假设,他和小泉小姐把名单弄到手了,联递交给了警方,那接下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那他这次前往北村家的目的,应该就不是‘协助’警察抓捕北村才对。”

 

“从见面时黑羽的表现上看,他来这里更像是……与我被北村委托的事有关,而不是来抓一个毒贩——难道——”工藤新一深听了宫野的话,这才恍然大悟般深吸了一口气,颤声说着接下来的话,“他知道对方是毒贩,所、所以他不放心我、我们——”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的推测,或是已经相信却不愿相信。工藤新一觉得眼角有些热,被少有的不理智情绪烧红了。他撇开头,把没出口的那些挣扎咽了回去。

 

果然还是因为我被牵连的,这个笨蛋。

 

“事实上我也不认为他会对抓捕毒贩这件事这么上心,”服部平次舔舔嘴唇,语气有些无奈。他伸手在头顶抓了一下,像是要转一转棒球帽的帽檐,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戴着它,“说是登山偶遇,实际上黑羽的背包里应该有足够的、或者说过于充分的装备,——作为怪盗的。”

 

“所以不管怎样,现在黑羽所知道的线索应该不少,而且都比我们两个知道的更重要,”工藤叹了口气,“白马,你还是让黑羽尽可能地多说些什么吧,求求你。”他欲言又止,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白马探。

 

白马探慢节奏敲击着桌面的手顿住。他撩起眼皮,眼神淡淡地撞进光之魔人一片蔚蓝的眸中。

 

工藤新一的力量向来温柔却汹涌,眸中的惊涛骇浪几乎将白马探早已疲倦的精神蚕食吞没。他的眼睛会说话,而此时的白马早就没有了和他心灵对话的勇气。他突然很烦躁,但绅士的原则让他依然平静地紧握着手中的钢笔。

 

“白马?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一直能带给人心安力量的白马探轻轻颤动着睫毛,好像突然间陷入了茫茫大漠中的流沙。有一瞬间,服部平次好像看到了他头一次流露出的……不自信。本应该抓紧一切机会出言嘲讽的他心跳突然停了一拍。

 

“事实上,工藤,”白马舔了舔下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黑羽了……”

 

工藤新一目光炯炯地盯了他一会儿,海上酝酿着的暴风雨渐渐退却。

 

他继而莞尔一笑,“我明白了,我跟他说吧。”

 

本来以为可以先从工藤和服部这边下手,但是兜兜转转,事情的起源好像又回到了黑羽身上。

 

白马想起黑羽低头吃橘子时异常乖顺而平静的眉眼。

 

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黑羽快斗。

 

不作为高高在上的少年天才,不作为想要将你拖出深渊的英雄,而是仅仅作为想与你并肩而立的朋友?

 

你真的宁愿自己被所谓的秘密吞噬,也不愿向我们吐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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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审讯室之后宫野说要去科研中心一趟,白马探便把绅士优点发扬光大主动请缨要开车送她。

 

服部平次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结果被工藤新一拒绝他跟着去见黑羽快斗时莫名其妙有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他心里不是滋味,习惯上怼了白马一嘴。

 

“你到底为什么,送人家女孩子?”

 

他自己话刚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了,听上去像什么质问丈夫是不是出轨的妻子一样,怪别扭的。服部轻咳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盖过去,白马探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我不送宫野小姐难道送你吗?”

 

“……怎么就不行了!”服部脸有些热,当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开了,把一脸懵逼的白马探远远甩在身后。

 

这突然是怎么回事?他不就摁个电梯回三楼吗我还要送他一层?

 

 

 

 

 

 

 

 

 

 

 

 

 

 

 

>>>

 

刚急匆匆跑到楼下的咖啡馆,就看见一个白色上衣的青年推门出来,正准备过马路。工藤新一一眼认了出来,忙喊了声,“黑羽!——”

 

被叫了名字的黑羽快斗止住了步伐,微笑着看工藤新一气喘吁吁地冲到自己面前停下,撑着膝盖说不出话。

 

“跑这么急做什么?”

 

“你要、你要、要走啊——”工藤新一一脸紧张地抬起头,嘴里吐着白气,额上挂着晶莹汗珠。黑羽快斗一怔,抚着他后背帮忙顺气,“我不走啊,我跟白马说了要等你的,只是坐麻了出来门口走动一下。再说了,这周围全是警察监视着呢,我能——”

 

话音未落,上气不接下气的工藤新一已经将他一把抱住。

 

“……工藤?”黑羽快斗看不清他的表情有些心慌,想抓住他的手臂把人从身上撕下来却被拥得更紧了。他闷声笑笑,胸腔的震动正好叩击了工藤新一比平时更快的心跳,“我可是说过了,这周围都是警察监视呢?”

 

“你这个人!废话多,秘密也多……”工藤新一的声音有点抖,不知道是因为跑太快了没缓下来还是因为别的。带着细小颤动,像拨动的琴弦刚坠入清澈溪水的一秒,被阳光温柔裹住,“你,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

 

黑羽快斗怔住了。

 

谁又说他不想呢

 

“黑羽,你相信我吧。”求你了。

 

相信我们在一起经历过这么多别人眼里的奇闻异事后的默契。

 

相信我们不需要隐藏任何“会伤害到对方”的秘密。

 

我们在浩瀚宇宙中的相逢相识与相知,在瑰丽星系中每次堪比电光火石的对视,在夏日烟火中第一次摘下单片护目镜的真心相待,

 

——岂是一次微不足道的中伤可以泯灭的。

 

你会明白的,对吗?

 

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找出真相,严惩真凶。

 

你会相信的,对吗?

 

就像你最终选择了让白色在黑暗中穿行。














TBC

没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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